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庭院亵玩指奸失禁(微重口)(3 / 6)

漫上不正常的红色,但她早已无处掌控自己的身体,无论是排泄还是欲望,都只能听凭驸马旨意。

就像此刻,慢慢升起的痒意让她大腿都几乎站立不住,甚至还需要驸马另一只手按住膝盖,才能不软倒在地。

而他不慌不忙煽风点火:“别啊,殿下是跪习惯,站不起来吗,倒有点贱奴的自觉了,不过今日不一样,陛下罚我在这跪着,我可不能违背圣命。”

“你可以起来,我命你起来。”华阳咬牙道。皇帝也不可能真叫他跪到公主病好,显然是叫华阳自己处置。

驸马摇摇头:“那可不行,皇恩浩荡啊。放心,我会乖乖跪到殿下身子康复,然后把这时候的屈辱,一分一毫都从殿下身上讨回来。”

“哦,其实想想,早就讨回来了吧,我们皇帝陛下哪里知道,他的好皇妹在他看不起的驸马面前早已成了条呼来喝去的母狗,你跪过我多少次,还是说,在我面前,你有几次能昂首挺胸,啧啧,我就说,你这骚浪身子,才说了那么几句话,就忍不住流个不停。”

华阳身体颤抖更明显,不知是身体反应,还是被他直白的话语羞辱,或许两者皆有。

明明是她尊贵至极,是她昂首挺胸,而跪在地上接受惩罚的驸马,低贱卑微只配匍匐在她身下的驸马,此刻却肆意淫弄着她的私处,羞辱着她的尊严。

在世人眼中,她是主是尊,在驸马面前,她为奴为妓。

明明这不是第一次如此作践,华阳仍然控制不住心中悲愤。

“别在这里,回去好不好,这里有人。”

她低声下气恳求,她知道侍卫不敢抬头看,可他们就在不远处,万一生出一点好奇,万一看一眼……

只要想到那个可能,她就恨不得当场晕倒。

驸马却是看着她面上苦苦哀求,更加快意。调教日子久了,华阳似乎有了耐性,特别是有了地牢之后,不怕被人发现,便很少能见到她如此惶恐不堪,而越是这样,越引诱着他恶意漫生。

驸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彻底崩溃的样子了。

手指离开被磋磨许久的花蒂,渐渐转移到那被厚厚阴唇包裹的私处,华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眼中更加惊恐:“不要,别那么做、啊……”

她里面还有几颗缅铃,此刻因着她的动作,更加激烈冲撞着,几乎让她喉里的挣扎破碎成呻吟,听上去反倒是像在引诱他再进一步。

驸马当然欣然应许,一指两指三指,直到半个手掌陷入,声音犹然轻快:“殿下肉穴咬得可真紧啊,是不是太久没吃鸡巴饥渴了,啊,这怎么还有会动的东西,可不是殿下穴里瘙痒,自己放进去爽的,皇帝知道自己幼妹吃着淫具跟他见面吗,不对,我差点忘了,回门那天,殿下穴里就已经填满男人的精水,夹着跟小臂粗的玉势,大楚立国百年,可有你这等荒淫浪荡的公主,可是丢光了皇室颜面。”

他用尽下流的话语贬低着这位大楚最尊贵的女子,看对方因她的话语蒙上泪珠,然而那更加紧致的穴肉,似乎证明她本人因此话更加兴奋。

“别说了,别说了,我要杀了你杀了你。”

深入私处的三指不安分窜动着,推着缅铃往更深处钻入,滑轮掠过最敏感处,酥麻如电流经过,其中一只滚得更远,一下子撞上宫颈口,霎时,痛,麻,痒,无数刺激如蛛网扩散开,她难受得弯腰捂住肚子,却只能隔着满肚淫水,徒劳放任着缅铃肆意流转。

“求求你求求你,放过我吧……”

她的嗓音终于带上哭声,只因驸马空出的拇指又按住那饱受蹂躏的花蒂,指甲狠狠印下,更加刺激的痛意袭来,在她苦不堪言同时,小拇指也趁机转入后穴。

于是五只手指都找到了归处,前后两穴并着敏感的花蒂都沦落掌控,甚至拇指还能偶尔擦蹭过尿道口,引动那积蓄已久的尿意,被堵塞着苦苦无法排出。

庭院中所有人都不会想到,他们连直视都不敢直视的长公主,此刻正遭受着何等痛不欲生的折磨,女子娇弱的私处饱受凌虐,而始作俑者是跪在她身下无人在意的卑贱驸马。

华阳再也控制不住泪水,她该转头走掉,逃离着无止境的磨难,可是双腿已然投降,驸马紧紧按着她的膝盖,让她不至于就此倒下,也没有丝毫退后的可能。

可她只能生生受着这场苦刑,来自于同样受罚的驸马,叫她明明身处自己的府邸,却如同置身于地狱。

菊穴的不适越发明显,他那不安分的小指钻入未经开发的后庭,驸马说着要好好调教一番,可还没动作便遇着她生病耽搁,此刻面对过分紧致的肠道,却也没继续想法,只是胡乱捣弄着,教她不得喘息。

若说后穴还可以忍耐,穴中三指便是教她褪下大半意志,早已是沼泽般水泽丰沛,甚至还能听到手指与水碰撞的声音,软肉在他指下成了面团,被他揉来捏去,指尖剐蹭着内壁,痛感刺激着收缩,却教他得了兴致,乐此不疲一遍遍重复着,以听她低声哀嚎为乐。

而驸马瞥着她不住颤抖的丹唇,想着总不该剩它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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